台下的IBM总裁Frank T. Cary先生原本恢复了平静的脸色，再次黑了起来。

这真的是躺着也中枪。

“这该死的纽约时报记者，臭婊子！”Frank T. Cary先生自言自语道。

所有记者，都快速地记下杨朝业的回答。

“杨朝业先生，我听说您在IBM公司的时候，与总裁Frank T. Cary先生有矛盾，经常与他意见不合，同时还是他逼走你的，短短几个月，您带着这款跨时代的计算机产品回到漂亮国，向全世界宣告这款产品的诞生，是有向IBM报仇雪恨的意思吗？”华盛顿邮报提问道。

果然，最狠毒的，就是这些记者，才第三位，已经给杨朝业下这样的套子了。

表面上，是在夸着杨朝业，实际上是在制造矛盾。

观众席下的Frank T. Cary先生，再次捏紧了拳头。

这些该死的记者！

“IBM是一家伟大的企业，我在IBM工作了大半辈子，在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，我对IBM并没有仇恨，对总裁Frank T. Cary先生也没有任何矛盾，当职业生涯遇到了瓶颈的时候，寻找新的突破点，是很正常的事情，虽然我离开了IBM，但是那里永远是我最感激的地方！”杨朝业什么场面没见过？都不用如何思考，便回答了记者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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