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酣畅淋漓地过招后,稚奴出了一身汗,浑身都黏糊糊地难受得很。
最重要的是,他发觉自己身上貌似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,还散发着一股恶臭。
家家是第一个发现的,味道出来的时候它猛然起身,把琥珀都吓了一跳。
家家面色凝重地飞奔过去,警惕地环顾了一圈,随后一下子就将稚奴扑倒在地。
鼻子使劲嗅着。
几秒之后,家家跑得飞快,找了个草丛一顿吐。
声音大得让稚奴都有些尴尬。
暗一清了清嗓子道,“这是这段日子练习内功心法的成果,刚刚的过招应该是将身体内的毒素排出来了。”
“这是正常的,殿下不必担心!”
“等下回去洗漱一下便可以了。”
听完,稚奴才觉得安心了不少。为了不让家里知道,免得出现跟家家一样地情况,稚奴悄摸地回了家。
而这时,暗二也回来了。
他的头发上还挂着几根鸡毛,双手都提着鸡,“家家呢,跑了?”
暗一指了指那边的草丛。
过了一会儿,家家虚弱无比地走了出来,白色的脸更加苍白无力了。
“这是吃坏东西了?”
“殿下练功的时候排出毒素,家家上去闻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暗二大笑起来,嘴都合不上,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暗一看了一眼家家默默道,“别笑得太过分!”
没看见家家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嘛。
惹了家家这几天都别想睡好觉。
“知道了。”暗二眉眼带笑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家家,“家家,今晚还吃不吃鸡啊?”
“嗷——”
家家刚想起身,很快就体力不支趴了下去,轰的一声,灰尘四起。
暗二举手无措起来,“这...这什么情况?”
“家家?”他上前推了推家家,丝毫没有反应,一下子慌了起来,“老大,什么情况?”
暗一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,沉声道,“别管了,赶紧去找大夫。”
暗一吹了一下哨子,出来了几个暗卫一起联手将家家抬走。
暗二走之前还不忘把地上的野鸡带走。
琥珀刚下山,突然折返想要回去。
母子连心,现在它的心很慌,好像要失去什么了,下山的时候猛然一痛,犹如一把利刃捅进了胸膛。
可是还没等它爬上去,恰好被宋只只发现了。
“小琥珀,你又不乖,居然想独自上山。山上有老虎知道吗,血盆大口就把你给吞了。”
“嗷——”我自己就是虎,谁敢把我吃了,我娘亲还在上面呢。
它想要上山,嗷了几声之后,宋只只抱得更紧了。
只能就此作罢。
宋只只又薅了一把它的头,“你还小,等你长大了,我跟稚奴带你出去展望未来。”
琥珀动了动,索性放弃挣扎。
“奶奶,今天吃什么?”宋只只看见萧锦书在菜地拔草,抱着小琥珀就过去了。
“还能吃什么,老规矩,青菜选一样。”萧锦书头都没抬就知道这小丫头心里打的什么主意。
宋只只听到没有商量的余地,马上就转移话题,“稚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萧锦书道,“可能是练功出汗出多了,小孩子嘛,有时候汗出多了也确实不好。”
宋只只咬着嘴唇,眼眸里星星闪烁,忽闪忽闪地很惹人喜欢。
“奶奶,反正稚奴回来了,那就吃千金菜吧。”
“昨天,娘亲不是买了一条五花肉回来吗,我们吃烤肉。”
本来还想碰一下她额头的,但是萧锦书手里 还有泥,于是作罢了。
“你啊,我看是你想吃了。”
萧锦书笑着打趣她,言语间尽然都是宠溺,“说好的,不能吃太撑,不然以后都不做了。”
上次做的锅包肉,宋只只就是因为吃太多了,撑着了一直说肚子疼,最后吓坏了许厌。
从那开始,许厌就对宋只只的吃食上严格把控了。
宋只只也想到了自己上次的事情,连忙跑到她旁边拉着胳膊撒娇,“奶奶最好了,只只可以发誓。”
“少来这套。”萧锦书笑道,“只只只要听话,以后奶奶做更多好吃的给只只吃。”
话音刚落,萧锦书就发现自己的袖子被扯住了。
转头一看,原来是稚奴。
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萧锦书,白嫩的手已经有了茧,这是这段日子练功起的。
因为刚洗完澡,身上还有一股皂角的清新味,头发可能只是胡乱擦拭了一下,所以看起来有些乱,发尾还滴着水,清澈的眸子还弥漫着水雾,配上他刚刚的表情,显得委屈极了。
这个样子直接撞在了萧锦书的心口上。
说起话来都轻柔了不少,“只要只只跟稚奴听话,以后奶奶做更多好吃的给只只跟稚奴吃。”
闻言,稚奴立马眉眼弯弯,仿佛是冰天雪地里的一抹绿意,让人心生温暖。
稚奴满意了,凑到萧锦书身边想要帮她拔草。
萧锦书制止住他的行为,朝宋只只道,“只只,带稚奴回去,把头发擦干,不然衣服又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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